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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0歲後還看不懂這張圖,你可能就糟了

by 老蕭

老蕭拍胸脯保證,這文章絕不是「標題黨」,也不是危言聳聽,請大家聽我娓娓道來。老蕭經營名為「理財老司機」的部落格也有好幾年光景了,這些日子以來,一直分享自己在理財投資範疇的所聞所學、心路歷程,再到後來考取理財規劃顧問資格,不斷發現,很多朋友只要對下面這張圖片的內容有所了解,個人理財的規劃通常不會差到哪裡去;相對的,如果沒法釐清的朋友,通常在做出各種財務決策後,較難得到善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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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張圖片中列出的 3個同樣格式的列表,上方為收入與支出表(收支表),也就是錢從哪賺進來,又花到哪去的記錄,下方則是資產負債表,記錄了一個人當下擁有的資產及負債,而穿梭其中但不同走向的細線,分別告訴了我們窮人、中產階級及富人的現金流向差異。

老蕭首次見到這張現金流向圖,是在由羅伯特·清崎所著的《富爸爸·窮爸爸》一書中,當時這本關於財商教導的暢銷書,已經火遍全世界,遺憾的是,當時只有十幾歲還沒開竅的自己,讀後並沒有吸收及學習到什麼。

到了 20幾歲時再次閱讀,毫不誇張地說,老蕭自此明白了金錢的運作、如何更加妥善地理財及累積財富的關鍵,而啟蒙靠的就是這張圖。大家現在見到的這張現金流向圖,是由老蕭重製,與書中略有不同,不敢說是升級版,但更動了一些細節,是老蕭的經驗與不同的看法。

窮人的現金流向:基本上窮人大多不擁有資產與負債,因為看看收支表我們就知道,窮人是賺多少就花多少的,沒有餘裕。如果一個人有著高收入,但每個月都是「月光族」的話,賺得再多還是屬於窮人的流向模型。

這樣的局面如果不改善,遇上傷病或失去工作等衝擊,都會為自己的人生帶來很大的打擊,也很難得到任何緩衝。就算意外不發生,在高度通貨膨脹的時代(就像如今),只要收入的提升速度無法跟上通膨,也會變得入不敷出,隨時面臨財務窘境。

中產階級的現金流向:這個群體做得比窮人較好的是,收入減去支出後還有剩下的錢,所以整個財務基礎比較穩固。但是,許多中產階級的通病就是,喜歡將多餘的錢,買入誤以為是資產卻是負債的東西。那什麼是資產,什麼又是負債呢?在《富爸爸》一書中,作者清崎將所有不會帶來正向現金流,也就是能夠創造收入的買入,統統都歸納在負債一欄。

如果以車子為例,相信大家應該都容易理解,車子不僅無法創造收入(除非你是應召車司機),還會迅速貶值,更需要為此付出更多的金錢來保養,所以屬於負債。出租的房子會帶來租金收入,所以屬於資產;那購買自住的房子呢?清崎認為是負債,老蕭則認為是資產,由於篇幅有限這個先按下不表。

除此之外,中產階級常常會掉入消費主義的陷阱中,過度地進行消費甚至為此舉債,所以負債欄中的項目較多,形成了通過工作賺取收入,借錢買入負債再苦苦償還,像是老鼠在不停滾動的圈中賽跑一樣,很難脫離這個死循環,沒法晉身富人行列。

天賦效應

富人的現金流向:我們先排除含著金湯匙出生的「富二代」。能夠爬到富人階層的人,他們的主要收入來源通常不是/不再是工作。通過成功縮減支出、不買入負債,而是利用餘裕的金錢,買入能夠創造源源不絕收入的資產,不停地擴展資產一欄,形成正向現金流越滾越大的循環,這就是富人的金錢流向。

資產所創造的收入有個特點,通常屬於「被動收入」,像是股票、基金、知識產權(如書籍、軟件專利),隨著時間分別會自發地帶來像是股息、分利、版稅這樣的持續收入。

在《富爸爸》一書中,富人現金流向圖的負債欄目,作者清崎是留空的,但是在老蕭的版本中,可以看到「房屋貸款」這個項目,為什麼呢?這是因為,《富爸爸》中的富人資產負債表,清崎強調那是簡化的版本,為了強調資產對於富人而言的重要性,但是在現實世界中,對大多數富人來說,若出現在負債欄的是低息貸款如房屋貸款,富人是不會輕易選擇將其扼殺的。

在中文世界,「負債」、「債務」這樣的詞語,其實是隱含負面詞義的,而其他語言,像是英文的話叫作「Liability」,詞義卻是「義務」與「責任」,是個中性詞。這也導致了母語為中文的朋友們,有許多人潛意識中將債務視如蛇蝎,在進行理財規劃時總偏好選擇優先清償債務,不理會那是「好債」(低息、供期長)或「壞債」(高息、供期短)。

再者,許多人就算有機會獲得一筆來自銀行的低息貸款,往往也只會將目光集中在需要償還的利息,視之為一種即將實現的損失;卻忽略能夠用來累積更多資產,創造更多收入的貸款款項本身,而不樂意舉債,這在心理學中稱為「天賦效應」(Endowment Effect)。

老蕭想要說明的是,資產負債表的左右兩側,也就是資產與負債之間,其實並不是對立的關係,很多時候反倒是相輔相成的。當左側擁有的資產能夠創造足夠高的回報,右側引入更多的負債(注意,利息要大幅低過資產收益),就讓富人進一步把握住了迅速、大量累積資產的機會,這也就是富人越來越富的其中一個原因,因為債務形成了強力又安全的槓桿。

談到個人理財規劃,整個大綱其實離不開收支與資產負債表,以及現金流的流向。剛剛入門,想要改善財務狀況的「月光族」朋友,老蕭會建議先搞好收支的部份,通過「開源」(增加收入)與「節流」(縮減支出),我們優先建立金錢餘裕,創造正向現金流。身處中產階級的朋友呢,想要脫離「老鼠賽跑」的生活,進而躋身富人行列的話,單靠開源節流肯定是不足夠的,除了停止購買不能創造收入的負債,避免過度消費產生的不良債務,更要學會累積資產。

大家可以將自己的現金流向圖,想象成有著四個輪子的四驅車,若支出過多,就像其中一個輪子倒著轉,車子自然失去平衡,無法前進;僅靠打理好收支的部份,資產負債表一片空白的話,就變成前輪拖著後輪跑,動力不足;收支沒問題、資產也開始累積起來,卻不懂善用債務槓桿的話,不是不行,可能就爬坡爬得比較慢一些;唯有四個輪子同時發力,步調與方向也一致,才能讓車子以最理想的狀態行使,所以想要致富,必須學習全面打理收支與資產負債表的所有四個欄目,缺一不可。

當老蕭分享這樣的財商教育內容,有時會遇上一些人,給出否定的回應,例如收支沒問題,但對負債或資產有著錯誤認知的朋友,會說些像是「有錢拿去還房貸更好,投資又不是包賺……」的話。這樣的話有說錯嗎?其實沒有錯,只是大家的財務狀態各異,或者身處不同的人生階段,所以認知不同而已。

當大家看到圖里資產欄目中寫著股票,難道隨便挑隻股票並買入,就是包賺又能夠創造收入的嗎?當然不是!到達上述例子中那個朋友的財務階段,他應該做的自然就是學習如何安全、有效、穩健地進行投資;畢竟就算知道了車子如何才能良好運行,也擁有了一輛不錯的車子,這還是不足夠的,我們必須得學習如何當個好駕駛,持續鍛煉自己的開車技術,才能開到名為「財務自由」的目的地嘛。

此文章原文刊登於《東方日報》「龍門陣」2023年11月2日《理財開路》專欄,由理財老司機撰寫。原文鏈結在此

老蕭是馬來西亞理財規劃師協會(FPAM)及投資經理聯合會(FIMM)的認證會員,身兼單位信託顧問、私人退休金顧問、理財部落客的斜槓一族,擁有國際認證高級理財顧問(CFP TM)資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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